手中拂尘就是他最大的武器,看着轻盈无用的拂尘在他手中像是鞭子,随心所欲的变换攻击角度。
又像是锋利的利刃,每一根细丝都能夺人性命。
“哀家的话你们也敢违抗,一个个都要造反?”
太后怒喝,凤眸中烈焰熊熊燃烧。
是她太小瞧了这个女人,竟敢与她这个太后针锋相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但是若等到皇帝回来,她还真不能就这么轻易杀得了她,今日是疏忽大意了。
一直伺候着太后的太监都动手了,自己再不动手也说不过去。
守卫亦是朝着段卿眠刺杀而来。
老三身形急转,道一句“得罪”,拉住她的胳膊,脚尖一顿,倏忽飞了出去。
本就听见里头的动静,外头早已围了不少大臣和女眷。
这会儿见段卿眠突然逃窜而出,不由惊呆。
段卿眠盈盈站立在人群中,淡然的看着从太后营帐中追出来的众人。
“皇上在林中狩猎,诸位当记住今时今日站在此处的的任务是什么,而非将利刃对准本宫。
若太后觉得皇上宠爱一个人就罪该万死,等皇上回来,但凡他一句‘该死’,臣妾绝无二话,自戕于人前。”
段卿眠扬声说道,目光落在垂落的营帐门前。
太后被她的不要脸给气到了,自己要谁死,谁就得死。
“皇贵妃教唆皇上不思进取,无视政务,置天下百姓于不顾。沾染最下贱的商之一字,被天下人耻笑,皇贵妃不觉有罪?”
孙嬷嬷脸上还火辣辣的痛,对段卿眠的痛恨就这么起来。得到太后的示意,当即走出门与她辩驳。
段卿眠道:“原来从商在孙嬷嬷眼中这般下贱,那可知我赤炎国库之所以充盈,十之五六乃是商人所交各种税款。一个国家若无商人,你身上的衣裳,所吃饭菜又是从何而来?
皇上亲自体验民情,深入百姓,感受他们在赤炎生活所需所想,被你说成是下贱,可是天下百姓在你眼中皆下贱?况且满朝文武,哪一位手中无一点商铺店铺?是不是所有人都是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