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的话。终归有一天会被找上的，而且那影楼的名声那么大，工作室也给那么多豪门贵族拍过婚纱照。

说完全避开，那是不可能的。

“是避不开，但是万一人家点名要你来呢？”付婉婉有些担忧。

按照顾栖月的性格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只会有你想不到的。

“你说那时候你是接还是不接？”

视线撞到一起，温颜也没躲闪：“价格合理的话，没有理由不接。”

价格合理？这姐就一直是无价。

别人接活有的看价格，有的看角色，这姐是看心情。

心情好了，从西北走到东南都能，心情不好，就算是单纯的婚纱照布景人家都懒得伸手。

付婉婉觉得她这一番话并不可靠。

“对了，你原来的那个老客户，又来找我了，说是想让你再帮她拍一套，具体是什么内容没说，但是地点应该是定在了京市。”

付婉婉看不清她是个什么态度：“那时候你已经消失了，我又联系不到，陆先生也联系不到，所以我回绝了那位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