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大家尝尝她这盏夹杂了白莲花的清香绿茶吧。
“你为什么哭?”恢复听力的余晟茫然回头,看见了泪流满面的楚瑶,又扫了一眼在场面色都不是很好的长辈,心里一慌,连忙跪了下来。
“求各位族老叔伯莫要怪罪楚瑶,不管她犯了什么错误,你们都惩罚晟儿便好,你们不要让她哭,都是晟儿的错。”
余晟又慌张的看向秦王妃,“母妃,你让叔伯们不要怪楚瑶可好?你还像以前那样罚我一年的月例...不,你罚我三年五年,一辈子的月例都行,不要怪罪她。”
皇上听后,眼神微眯,看向秦王妃,正欲发怒,又听余晟道。
“父王!父王!你再像之前一样禁足我一个月,不,三个月,一年半载都行,只要你不生楚瑶的气了!”
皇上正欲拍桌案发火,又听见余晟道。
“三叔伯,你也不要生楚瑶的气可好,我再像上次一样,给你抄写整套佛经可好......
二叔公......”
“我给晟儿城西闹市的铺子一间!”三叔伯赶紧道。
二叔公也紧接着,“我也给城西的一间铺子!”
怕被点到名,又欺负过余晟的人赶紧纷纷许诺给铺子,房产,地契。
没有欺负过余晟,又看人家都给了,也纷纷表示给古董字画金银。
许久后,皇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气的眼睛发红,“好啊,好啊!
你们这些当长辈的就仗着他不喜告状,便这样对他?!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朕还不知道!
呵,普通百姓都知道兄友弟恭,爱护小辈,怎么到你们这里,却这般腌臜!”
皇帝看向快抖成筛子的秦王妃,冷声道:“朕月月都会用私产补贴晟儿,你却扣他的月例?朕倒是想好好听听,你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扣他一年的月例!”
那些扣月例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说出来,秦王妃吓的跪在了地上。
“是臣妇的错!是臣妇的错!”
“哼!秦王罚俸一年!秦王妃禁足三月,秦王府分三分之一的私产给寿郡王余晟!赏寿郡王城中皇城根处的宅子!”
皇上又扫了一眼众人,从一旁取了三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