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局游戏到这里显然还没有结束。
因为,在余年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之后,阮萌陆陆续续拿到了一些人头。
沉浸在逗余年中的她一开始还没想起来这个事情,直到弹幕提醒她。
【别污染爷的耳朵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好像得了什么‘大王牛逼症’?】
【菜狗大傻子!她忘了让大神叫她师父了!】
阮萌幡然醒悟,顿时抛下了刚刚的游戏,换了个新的玩法:“大王,您还记得这局前,我们的约定吗?”
“……记得。”虽然很想装作不知道,但看起来,余年的理智还是不允许他睁眼说瞎话。
于是,阮萌就适时地也提醒他:“那你应该没有忘记一些事情吧?”
余年叹息,发了个短促的音节:“……没。”
她顺势安静了下来,准备仔细聆听余年的‘师父’。
余年却感觉比她刚刚还艰难,等了半分钟来了一句:“……你再等我一下。”
然后,对面的水晶就爆了。
【victory!】
她第一反应就是,余年不会就等着这一刻的吧?
“大神,你不会赖账吧?”阮萌倔强坚持,“反正我默认了,对局里没有完成的赌注,对局后依然有效哦。”
她料定余年不会真得耍赖。
余年也的确没有想要耍赖,只是迟迟叹息:“不耍赖。”
知道观众也在翘首以盼地等待着余年,她干脆先不开游戏了。
两个人就维持着组队的页面,专门等余年叫她‘师父’。
阮萌回想了一下自己最后的战绩说:“我后来拿了五个头呢,你欠我五句。”
余年:“……”
酝酿中,勿cue。
在阮萌感觉自己等了可能有八百年但实际上可能也就只有三十秒后,余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同于阮萌拧巴半天才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余年的称呼至少是连贯的。
他故作轻巧一样,丢了个轻飘飘的话音:“师父?”
完了补充:“这个游戏真得有点无聊,下一局不这么玩了。”
阮萌忍俊不禁:“别急着想下一局嘛,你还有四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