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太子一副心酸模样，白露却觉得，应该是裴回舟。

因为裴回舟对自己......实在太过殷勤，之前总跑到凉州那边，跟自己说些有的没的。

还有之前，他特意去凉州把海棠带走，要不然海棠早就没命了。

此时听海棠说是裴回舟，一切就都有迹可循。

以前没察觉到的，如今都察觉到了。

白露深吸一口气，对着太子说道：“太子殿下，微臣觉得很有可能是裴回舟大人。”

“不如这样，您将裴回舟大人请过来，咱们好好问一问。”

“......海棠，你说是裴回舟帮你易的容，那你有没有什么证据呢？”

海棠摇头，冷笑道：“我又能有什么证据？我只不过是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罢了。你们要是想问证据，不如去问石大将军啊。”

“......

白露点头，瞧着海棠这个模样，就知道海棠估计没什么证据。于是问了几句话之后，白露和太子匆匆忙忙去找石大将军。

......

屋子里头，他被绑在凳子上，周围没点灯，一片寂静与黑暗。四周弥漫着沉寂的气息。

太子和白露刚进去，就听见石大将军缓缓开口：“你们问出海棠的话了吧？”

“想必她应该已经说了，要不然......你们不可能找我。”

白露和太子对视一眼，就见屋子里头的烛火瞬间被点燃，屋子亮了许多。

白露皱着眉头，对着石大将军说道：“石大将军，我与您有许多交情，所以这个时候，我也不愿意过多为难您，更不愿意和太子殿下一同拷打您。”

“我只想和太子殿下一同问问您，您和裴回舟......你们两个之间是什么关系？”

“您直接承认，幕后主使是裴回舟即可。”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您不说，在陛下面前也能减免许多罪责。”

听了这话，石大将军冷冷笑着，便对白露和太子说道：“我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瞧着他的样子，白露看了一眼太子，叹了口气：“我早就说过了，石大将军这般倔强，恐怕是不成。”

“......罢了罢了，咱们直接上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