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末尾和作者说有预告小惊喜）

‘孩童的躯体里隐藏着一个羊型灵魂，而且这个灵魂看起来很熟悉……

等等，这不是那个虚无兽神吗？’

夜羽不禁瞪大了眼睛，他隐隐想起当时未羊询问自己伪装的中年男人灵魂时自己给予的回答，让祂试着伪装成人类亲自去见证，去体验。

其实当时他也是随便忽悠对方的，但没想到对方还真的这么做了。

这个孩子体质很特殊，那只羊的能力若是与灵魂相关，确实可以暂时“鸠占鹊巢”还不会伤到那孩子本身的灵魂意识。

不过，孩童的灵魂还是很虚弱，虽然未羊没有伤害对方的意思，但是暂时被夺去身体控制权后，对方的意识还是陷入了沉睡进行恢复。

‘祂竟然真的想要试着当一个人类……那我还管祂吗？或者说，可以试着去策反对方？’

曾经像是开玩笑般的想法重新出现，这一次夜羽并没有再次忽视。

如果对方真的被拉到了人类的阵营，即便对方处在虚无兽神圈子里的最底层，祂还是会有很多有意义的消息。

与敌交战，信息是很重要的。当时与寅虎分身对峙时对方的威胁还历历在目，虽然黑衣少年嘴上说着对方的计划不会实现，但是心底其实还是没底的。

毕竟，他们很难判断一只虚无兽神真正的能力，还有其隐藏的东西。

夜羽破坏了祂们很多计划不假，但是从未接触到对方计划真正的核心，还有战场上和风夜遇到的那个神秘人，似乎也站在虚无兽神的立场，祂也是巨大的隐患。

如果眼前的虚无兽神完全投身到人类这一边，便可以尝试探知祂们的一些核心，这样以后说不定可以更有针对性地破坏祂们的计划。

就在夜羽思索间，此时的未羊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肉体之间那股一冷一热的触感让祂止不住地难受。

祂能融进杨小洋的躯体，除了祂自身的能力外，还压制了自己的等阶的，不然这孩童的躯体再特殊，也无法容纳一个规则级的灵魂。

因此，体质交融对杨小洋这肉体凡胎造成的影响也会同步到祂的灵魂上。

祂害怕死亡，也害怕痛苦，胆小的未羊心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祂多想吃一颗改变一切的后悔药，回到自己鼓起勇气的那一刻，然后重新选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黏在这里，不仅痛苦，还挣脱不开。

烈焰灼烧的恍惚间，祂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形灵魂——那灵魂有着李宁的面容，此时对方眼神呆滞，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