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睡得这么沉。”柴崖别扭地嘀咕一句,他似乎有点怨言。
其实他不让对面发出动静的原因是他内心的馋虫被勾起来了,只是江菱在睡觉,他不想打扰她。
可内心还是很躁动,就只能不停变换坐姿,结果没想到江菱醒了。
既然江菱醒了,柴崖就掐住她的腰给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抱着。
“你亲亲我。”柴崖很小声:“我睡不着。”
瞧瞧,这家伙原来是馋了。
“好好好,亲亲,嘬嘬。”江菱抱着他的脑袋,摸他的头:“快睡吧,多晚了,再不睡明天醒不来。”
于是柴崖把头闷在江菱怀里,江菱头枕在柴崖肩膀上,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江菱就醒了,伸手一摸柴崖不在。
说起来虽然夜晚是猩红色,可是白天阳光还是很苍白明亮。呃……脖子疼,都怪柴崖抱着自己不松手,他倒是睡得挺香。
“起来。”江菱前脚还在想柴崖去哪了,后脚就被柴崖提溜起来,扔过来一套衣服——江菱使劲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那是他们从营地里薅的服装。
“嗷嗷嗷!”江菱像甩瘟疫一样刚想把衣服甩下来,就听见柴崖说:“灭活了,穿吧。”
嗯?灭活杀菌装置不是在二楼吗?难道他早上自己去二楼了……
“你自己去二楼了?多危险啊!”江菱趁着其他人还没醒,压低声音问他。
“我们的任务还有很多,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柴崖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