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冯道长自觉仁至义尽,发现冯千夏还在不断挣扎呜咽,冯道长厌烦皱眉,抬手打出一道气劲,直接将几根棺材钉往血肉中扎得更深了许多。
“唔——”
冯千夏痛得浑身颤栗不止,却只能感受着身上的血符一点点亮起猩红的光芒。
她眼中登时露出哀恸和祈求之色,望着祭坛外的冯道长,满心疑惑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非得是她?
就不能找个人替代自己么。
冯道长像是察觉她的想法,眼中带上几分怜悯和痛惜之色,叹息道:
“你也别怪爸心狠,若是可以爸也不想让你受这一份罪,可只有血亲之间施展秘法才能瞒天过海,将那小子的一切剥夺过来。
这事要换成其他人,却是骗不过老天。
千夏,爸知道你一向乖巧听话,你放心,若你真因此事身死魂灭,爸一定会让绍家所有人为你陪葬。”
说罢,他便开始专心开坛做法。
一时间,屋内法铃声阵阵回荡,四周忽然升起无数大大小小的鬼影。
冯千夏挣扎间,耳边隐约能听见许多牲畜的惨叫声,紧接着,她就感觉身体在一点点变冷。
不过几个呼吸,她浑身上下就如同被针扎般剧烈疼痛起来,鼻尖嗅到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就连五脏六腑在这一刻都开始沸腾起来。
而后,她整个人就像是被高温晒化的巧克力,从内部开始一点点融化,无数鲜血和内脏碎末不断从口鼻喷涌而出。
不过短短半小时,
原本还是青春靓丽的年轻姑娘,转眼间,就跟一块正熊熊燃烧的塑料板,躯体极速收缩变形,俨然成了一具焦黑中、还在往外沁出棕色油脂的骷髅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