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碰到刚跑去打砸抢出来,正压着已经打得不成人样的一家子往委员会走的江晢。
被打的一家人冷挚认识,不仅认识,那家的男主人与冷挚曾经还是战友,因被炸没了一条腿不得不退伍,回家后进了炼钢厂上班。
冷挚让小罗去打听那一家人被抓的理由,特嘛竟是江家在报私恨,江晢的大哥也在炼钢厂上班,和老战友职位相当,都是车间主任,炼钢厂的一个副厂长快要退休,江晢的大哥盯上的副厂长的位置,可他却打听到上面更属意老战友。
于是,匿名举报啦,贴大字报啦,啥都来了。
江晢更是占着身份上的便利,在抓人时将老战友另一条也打断,其夫人被刺激疯了,两个儿子也都是各种重伤,要不是冷挚插了一手,那俩孩子都已经伤后严重高烧,很可能都撑下放。
这事儿里插手的人不只江家人,冷挚自己本身也一直被人盯着,许多事不能做得太过,只能做到尽量的保全老战友一家的命。
可这心里气不过不是,于是冷挚做了件年轻时才会冲动做的事,他把江晢和他大哥都套麻袋揍了一顿。
套了麻袋嘛,而且冷挚是个做事严谨的人,按说那兄弟俩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被谁给揍了。
可它么的就是辣么巧,江晢手里竟然有木仓,在麻袋里掏木仓反抗,没打中人,但他自己觉得他打中人了。
没几天冷晟受了重伤住院,江晢陪着江芝莹去医院看他,得知冷晟的手臂有道前几天受的木仓伤。
也不知他脑回路咋转的,竟然怀疑前几天套他麻袋的人是冷晟,然后装着滑倒压在重伤的冷晟身上,又让他进了急救室。
林月曦:“……”
再说下去,她可真要迷信了啊。
二伯咋就这么惨呢?
说什么二伯不愿见他们,是他们自己不敢去吧?
“妈,封建迷信要不得。”
张红英没好气的把林月曦拽起来往门外推,“回去休息吧你。”
关上门前还没忘叮嘱一句:“别忘了抽时间去看你二伯。”
她那是迷信嘛,实在是巧合太多了好不好?
“哎,记得啦。”林月曦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