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三郎就找到赵春明,表明来意,“赵主管,如果核账集中在某时间段,您可以试用我一下,就能看看我实际上是什么样。”
赵春明热情地给他沏上茶,听他这么说,更觉得此人可用,但不能明说,要调查了解你和你的家庭,就打岔寒暄了几句。
陈三郎不懂热情接待还不录用,这是怎么回事,神色严肃了几分。
“是我的能力不符合要求吗?我还可以……”
“不不不,你很好,也符合要求,只是账房工作特殊,还需要做些了解,请您见谅,恐怕需要点时间!”
陈三郎一听,原来如此,连忙拱手:“赵管事如此谨慎,是对泰升负责,在下理解。我也希望能有机会证明自己。”
两人又约定7日后来听消息。
这回陈三郎安心了,开始考虑秋闱后入浔阳书院的事。
三日后,陈三郎带浔南学政开的廪生证明,徐老秀才的推荐信和连保材料回到浔阳。
进城就直奔府学而来,不曾想,浔阳书院门口热闹非凡。
陈三郎远远便见府学祭酒和三大名儒站在门口,好多学子也簇拥在门前,像在迎接什么重要人物。
不一会儿,一辆青布小马车停在学院门前,一位年轻人走下来,谦恭施礼,几位大儒满脸笑容不可抑制,引得周围一片窃窃私语。
“这就是这一科的解元!”
“就是,这是王家子弟,那还……啧啧啧,才学仪表都没话说。”
“光说不行,他是原礼部尚书之子,王家又世代书香,底蕴深厚,哪是你我可比。”
旁边又有人加入进来“哎,我怎么听说,那个写话本子的也是王家的。”
“你说的是夜空中的星?”
更多人加入进来议论,“我听说是王家少爷写的……”
“什么呀?我听说是王家人没事时闲话时说的,让人录下来发表的。”
“啊?我怎么听说,……”
好多人都聚到一起低声嘀咕着,发出惊叹:“噢!”
“是吗?”
陈三郎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可惜和他们不熟,没人和他议论。
不过既然是王家人那可得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