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墙壁上的水渍像狰狞鬼脸,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摇晃不定的吊灯,昏黄的光线在地上投下斑驳阴影。
温信越将最后一滴药品推进注射器,随着活塞到底,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哒”,他站起身,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蒋元歌。
他的眼神犹如寒夜的冰棱,没有一丝怜悯,脸上却露出一抹看好戏的兴味,仿佛即将拉开一场精彩演出的帷幕。
“接下来,你会很享受。”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在地下室里回荡,仿佛从遥远的地狱传来,钻进蒋元歌的耳朵。
蒋元歌眼睁睁的看着那支注射器一点一点的推入自己的体内。
很快的,一种奇异的麻木感瞬间从注射部位蔓延开来,像是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中疯狂爬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令她浑身颤抖。
渐渐地,蒋元歌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罩上了一层浓雾。
她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宛如一片羽毛,缓缓地漂浮在空中,没有丝毫重量。
原本因恐惧和痛苦一直蜷缩着的身躯此刻终于得以舒展放松,那因发烧导致的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疼痛,竟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飘飘然的、沉醉于解脱的微笑,仿佛陷入了一场美好的梦境。
而这一幕幕,从始至终,旁边一直有人举着摄像机,默默拍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