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轻笑,将蜜饯含在了自己嘴里,只觉得甜到了心里。
他净完手后,为沈姝重新掩好了丝衾,站在床边低声道:“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我找了空再来看你。”
沈姝从鼻孔里轻哼一声,没有回头看他,有些羞恼道:“你明日最好不要来了,你若是天天来,我这伤只怕是还没养好,就要被你气死了。”
谢珩闷笑两声,只觉得她生气都是如此的赏心悦目,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低语,“你是嫌弃我刚刚喂你喝药喂的不好吗?”
沈姝对上他揶揄的眼神,气恼的拍掉他摸着自己头的手,恨声道:“你再说,等我好了就将你那嘴巴缝上!”
谢珩目光落在沈姝的嘴唇上,眼里透着一丝坏笑,意有所指的问道:“若是用这个缝上,我甘之如饴。”
沈姝简直要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到哭,抄起一旁的枕头就朝谢珩砸去。
“谢珩,你还是好好的去当你的断袖吧!”
谢珩站那就这么受着,嘴里却是笑出了声。他弯腰捡起地上她丢来的枕头放在一旁,沈姝气恼的转过头不看他。
谢珩收起脸上的笑意朝她低声道:“好姝姝,刚刚是我错了。我再也不逗你了,你好好养伤,我真回去了。”
沈姝转过头看头顶上的床幔,恨恨道:“快走快走,再不走我要被气死了。”
谢珩从房里走出来后,嘴角一直上扬,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回到房里吟风见自家侯爷心情愉悦,上前低声道:“侯爷,沈大夫的马找回来了。”
“属下细细检查了,在马的右腿上找出了五个细小的针孔,若不是手摸着不一样,用眼睛是瞧不出来任何问题。”
“属下还在那针孔里发现了少量残存能使马发狂的药物。”
谢珩脸色肃然,冷笑道:“他们当真是连个大夫也容不下,太后还是他们的亲祖母,这般枉为人孙。”
吟风低头不语,皇家哪有真的亲情,他都明白的道理,谢珩自然也是明白的。从他腿受伤之时他就明了,只不过现在听到沈姝因为给太后治病牵连进来,无辜受罪,他一时被气的不行罢了。
谢珩冷哼一声,眼中一片肃杀,他朝吟风冷冷道:“明日我们再去瞧瞧我那受伤的好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