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席？”

赫凌城语气像是询问，却又带着浓重的不屑。

“我说凌城啊，这开席的话也是你父亲说，你现在倒是会擅自做主了。”

齐艳不甘心，赫凌城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也无妨，他再怎么不听自己的话，老爷子还是要听的，阴阳怪气的，惹得赫凌云在桌子下面拉着自己老母亲的衣角，疯狂地暗示着自己的老母亲不要乱说话。

赫凌城依旧是不讲话，权当齐艳是在放屁了。

赫楚雄眯着眼睛，像是准备捕捉猎物的前夕那般看着眼前的一对。

“小妮子，你貌似很怕我？”

向晚意被赫老爷子突如其来的问候给震慑住了，这赫老爷子仿佛是有什么内功一样，自己现在已经濒临了吐血的边缘。

向晚意刚想开口却被赫凌城制止了，赫凌城内心是万分不愿意向晚意和自己的老爷子有什么纠葛的，如果不是必要的赫凌城绝对不会将向晚意带进老宅半步。

“父亲既然喊我回来吃着年夜饭便好好吃饭。”

赫凌城丝毫没有惧怕赫楚雄的目光，赫楚雄的那些手段自己早已见识过了，他的童年活在了赫楚雄的阴影之下，甚至刚刚脱离了赫家的日子的时候赫凌城曾一度有些心里问题。

“好，那就吃饭。”

赫楚雄突然笑了起来，挺让人毛骨悚然的，向晚意本来就没有什么食欲，瞬间感觉赫凌城给自己夹得一些东西都带有了浓重的血腥味，有些止不住的反胃，估摸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抗拒这样的环境。

又只是淡淡的吃了一顿饭。

“今晚留在老宅住一晚吧。”

赫楚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笑吟吟地，可那笑意中明显藏着厉人的目光。

“好。”

赫凌城想都没有想便答应了下来，这还挺让在场的格外意外的，要知道前些年的时候赫凌城除夕夜的时候都不会回老宅半步，这倒是让赫楚雄有些看不懂赫凌城的意思了。

向晚意默不作声，反正自己和赫凌城呆着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