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顾念想问的重点。
陈氏的人,那在陈氏一族没倒台之前肯定是能用的,但如今时间都过去了那么久,这其中或许会有什么意外。
就跟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一样。
组织的凝聚力都散了,这组织的力量可就大打折扣。
“能用。”
安少禺给了顾念一个肯定的回答,见顾念望过来,连忙又道:“能用,但是不能重用。”
顾念一听这话,就清楚了。
能用,是说明这块令牌的号召力还在。不能重用,是这令牌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在皇城根上忙忙碌碌地过了两年,好多人都算是在当地稳定下来,成家生子的也不在少数。
人家凭什么还会为你卖命,除非……
除非能给的起大价钱,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付出。
这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在于一个钱字。
国家没钱,那钱都去了哪里?
一个是商户手上,一个是贪污的官员手上。
但要是想从那些人的手上给收回来,不仅不是一件易事。最主要的,还是她得有权,能够号令天下、执掌天下的权利。
顾念摆摆手,那个兴奋的劲头也降下去了,皇上哪里,她再考虑要不要先下一记“猛药”,毕竟征战东瀛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目送安少禺离开,顾念刚叫奴才们将宫门落锁,就听见宫门外传来一阵阵猫叫声。
这明显不是皇宫里野猫的声音,是人在模仿而已,可为什么不直接喊呢?
她让绿萼打开宫门,点亮院子里的灯火,蜡烛刚燃起,陈玉莹身边的大宫女珍玉,摸着墙根儿进了院子,跪在顾念的脚下。
吓了顾念一跳。
自从陈玉莹从冷宫中出来,人看着也活泛不少,也聪明了许多。还没夸上呢,又给来这样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