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着领头的将军,一起前往边疆,漫天扬起的尘土,隐匿了他们的身影。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这一战,必将凯旋归来!
天黑了,回程的路上,道路并不平坦,顾念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天子的身后,听着他和安出浊的对话。
“摄政王,你走的时候,递了个香囊给蔡将军,里面装的什么?不能当面说吗?”天子一边注意脚下,一边提着衣摆问他。
三人脚下的道路,地面夯实的不是很不平整,但在安出浊的脚下,仿佛如履平地,踩下的每一步,都毫不动摇。
夜幕里看不到安出浊的表情,只听见空气中传来他沙哑的嗓音,忽而远至:“不能……”
幽幽的,像是一层面纱,既看不清这个人,也看不透他的内心。
十一月末,边关传来首次大捷,袁正观突入漠北,趁士气大振时,突入敌方后区,打了匈奴一个措手不及。
大捷的喜讯还未传边周国各府州,十二月初,蔡将军镇守的西河就出了问题。
匈奴单于集数万兵马,转移辎重,一举进攻西河,想要突破西河,杀出一条血路,自己的后方失守,那就去抢来更好的!
西河失守,城中百姓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妇孺老幼躲在地窖里,都没能逃过一劫,西河成为战火纷飞的中心点。
“报——,西河…失守了……”从边关马不停蹄赶回来的一个士兵,话刚说完,猝死在大殿上。
人死了,这则消息,却像一枚炸弹,冲击着大殿上的每一位官员。
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主和派的官员站了出来,对着主战派的人一番“慷慨激昂”,说来说去,就是不提再集结人马,支援边关。
顾念担忧地看向上方,见安出浊老神在在地坐在高位上,仿佛大殿内发生的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下了朝,顾念没有跟着众官员一起“讨论”,她直接冲向御书房,头发蓬乱,松松地垂在脑后。
“摄政王,微臣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