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烁应了一声，接过后面pd手上鱼画的棉服，“我把地址发你了。”

“啊，奥奥。”pd连连应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消息，“好的，那我们车就跟在后面。”

“嗯。”

上了车，祁烁把棉服扔在后座，系好安全带，“先去吃饭。”

“奥。”鱼画把手放在暖气的风口，冻得发白的指尖渐渐有了血色。

“冷你还不穿衣服。”祁烁瞥了一眼，默默把温度调高了，“你老了都得风湿病。”

“我已经有风湿病了，用不了老了。昨天晚上我膝盖缝缝还疼呢，要下雨了今天。”

祁烁听着瞥了眼外面的天，反应了一会儿，又无语地看回鱼画，“还把你骄傲坏了。”

“我也是刚适应四个月。”鱼画当初来到这个世界里，除了对环境的探索，还有对这幅身体的探索。

她发现这幅身体除了皮肤更细致身材更好之外，还有毛病更多。

比如下雨前关节会疼，看庄奉心脏会疼，看书脑袋会疼……

“才得四个月？”

“我哪儿知道？我失……”鱼画张口就来，突然意识到还有摄像头拍着，瞬间转了话锋，“失……是……四个月之前才发现的，具体得病的时间可能会早点吧……也可能是跳河时候，那天河水很凉，后遗症……？”

祁烁听着鱼画驴唇不对马嘴的解释，也不拆穿她，“有可能，那水多凉啊，以后还自不自杀？”

“我……”鱼画张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了。活着挺好的，干嘛想不开。”

“就是，干嘛想不开？”

鱼画舔舔嘴唇，不想再说这个，万一说漏了，把庄奉什么的吐露出来，那就完了，“诶，我看你刚刚给江源机会诶，难得。”

“我也是惜才的人好吧。他有天赋，而且人还不错，应该锻炼锻炼。再说，这机会我只是提醒他，我没给他，他得靠自己争取，我从来不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