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该不会以为是本太子指使人下毒的吧?”盛时安索性摊开了说。
“本王可没有这么说,真相到底如何,它总有被昭告天下的一天。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说呢,太子殿下?”
盛时安心里又是一堵。
“自然,本太子清者自清。”盛时安昧着良心说道。
盛时容也不同他争辩。
苏叙白见两人说完了,才将那布条上的字一一复述出来。
尽管已经听过一次,但再听到那十五个字,盛时安心里还是十分气愤。
“这写布条之人真是好生狂妄,亡国之祸这样的词都敢写出来。
来人,去彻查这布条到底是何人所写。”
“容王,你将布条封存起来,本太子无法查看到那些字迹,你这样可是会阻碍本太子追查真凶。
凶手如今就在这中州城里。
你还要将布条带回京城,只怕那时你已错过最佳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