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这是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她冷哼着说。

掌柜搓了搓手，赔笑着说：“婉婉，瞧你说的什么话，我今日就是来看看你。”

“只怕我是没有那么福气。”

白婉淡淡地说着，哪怕百香楼中毒一事过去了那么久，期间双方也一直在合作，可不妨碍她看不惯这个墙头草似得掌柜。

“白姑娘，何必那么见外呢？”掌柜贴着脸笑了两声，“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的确是有几件小事情。”

果不其然，也不需要她太费心去问，他就已经自己交代了。

看着掌柜那张示好的脸，白婉实在是没有心情，直接转移开目光。

“说吧。”

旁边的牛婶子看着也没有多说，她并不认得百香楼的掌柜，还以为是客人，专门到里面倒来两杯香茶，让二人坐下来好好地说。

“其实我要说的事情对白姑娘而言，那就是很小的事情。只要白姑娘答应下来，这事咱们两个人都是十分有利！”掌柜搓手笑着，“这不我仔细地打听过了，万仙馆真正的老板其实不是那位，而是白姑娘吧。”

“虽然我不知道白姑娘为何不愿意当这个老板，但你有你的原因，我并非是多舌之人，不会多问。可经过之前的事情，万仙馆的生意似乎大不如从前。念在我们两个这么长时间合作的份上，我想着要不你将配方卖给我吧？”

越往后说，掌柜那双眼里都快要放光了。

白婉没有开口打断，端着杯盏，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夸张的表情。

“掌柜的是想让我卖出配方，可我卖给你以后，我的万仙馆还做什么呢？”她平静地问道。

见她的脸上没有怒意，掌柜就知道自己这一遭没有来错。

他长舒了口气，笑着说：“白姑娘，你是这世上少有的聪明人。如今这万仙馆的生意，你再继续开着，其实没有太大的意思。可你如果愿意将万仙馆的配方给我，依照我百香楼的生意，保准你不会亏。”

说着，他伸出手比划了下——五个指头。

“五？”白婉声调微扬，“我不太明白掌柜的意思，这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