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宫安插了眼线,因而得知了一些陈年旧事,恰我与梨儿出宫之事,皇后在宫外鬼鬼祟祟,我想,大抵也是有话要说,因而就一同请来了。”
顾景曜说的冠冕堂皇,面不改色,倘若不是被“请来”之人一脸狼狈的跪在此处,他们也便信了。
皇后闻言不禁睁大了眸子,他居然监视自己,她才没有话想要同他们说呢,她只是想看看那个小贱人死没死,顺便给她添添堵,哪成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蒙着头打晕带走了,醒来便在此处。
万俟司尘神色幽深,看着顾景曜的表情也带了几分玩味和欣赏,天底下更是没有几个人可以在南诏王宫来去自由,甚至顺便讲皇后拐走了,实在是猖狂至极。
“方才你说旧事,什么旧事?”秋叶梨抬头看着他,疑惑开口。
顾景曜淡淡睨了一眼,暗卫立刻上前将女人嘴里的布拿了下来,神色严肃的站在一旁。
皇后张了张有些酸痛的嘴巴,大声咒骂,“你们!你们所有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掳走当朝皇后,你们是想要造反么!你们全都疯了不成!来人!快来人!”
她说的慷慨激昂,殿内却是一片安静,身后的暗卫更是一动不动,身姿笔挺的站在一旁。
皇后偷偷咽了口口水,瑟缩了一下脖子,确是硬着头皮,梗着脖子。
颜娘见状,嗤笑一声,嘲讽开口,“皇后娘娘!您还当这里是您的中宫呢?上百婢仆任您呼来唤去?睁开你的鼠目寸光,你扒在元娘身上喝过的血,啖过的肉都将将有人连本带利的向你讨回来!”
皇后头一歪,满眼不甘的望着她,冷笑一声,“赵颜娘,你口口声声与万俟元情同姐妹,当初她带着孩子逃命的时候你在哪?哦,怕是与那个粗野的臭大夫你侬我侬呢吧?”
“你!”颜娘神色一边,气急败坏,这么多年,她依旧是如此蛮不讲理。
“颜娘,”秋叶梨轻唤一声,柔声道,“何苦与她多费口舌,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有些事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