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封信神不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府中的书房内,恰巧被进来寻东西的沈夫人发现,这才知道沈喆出了事,幸而她担忧事关重大硬是忍着担忧和恐惧,并未张扬,直到沈自山从皇宫回来才发作。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沈自山下意识的握紧了信函,力道之大让纸张都皱成了一团。
“再无人了,夫人知道兹事体大并未声张,只是十分担忧公子...”管家微微垂头,眸光也带着深切的担忧。
“嗯,此事切莫让第四个人知道,恐会给沈府带来灭顶之灾。”沈自山神色严肃,看着他定声说道。
“大人放心,只是这茶楼之约...”管家点头,随即问出声。
“去。”沈自山想也内向的回答,虽然顾景曜承诺会救沈喆,但天高皇帝远,他只有这一个嫡子,文韬武略,样样出众,容不得半分闪失,就算是鸿门宴,他也定要闯一闯的。
而与此同时,江淮刺史府,躺在西厢房塌上的男人面色惨白,抿唇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走到门口。
“让我出去!你们胆敢扣押朝廷命官!”男人的声音不大,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大人还是回去吧,您哪里也不能去,莫让咱们为难!”门口守着的士兵毫不留情的将男人推了回去,冷冰冰的开口。
沈喆不察,后退两步,堪堪站稳,面色羞愤难忍,他的伤还未好,只得重新坐回去。
当日,他一如往常设蓬施粥,却没想到被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当街刺杀,冰冷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插入他的胸膛,好在捡回一条命。
卢中升表示那人是个刁民,想要多拿些粮食,因而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已经被就地处决了。
他却总觉得不对劲,那男人眼神阴狠,毫不慌乱,若真是饥不择食的灾民,眸中却没有贪婪,反而多的是狠辣,仿佛就是奔着自己的性命来的。
他醒来之时已经过了几日,他察觉出有问题,却被卢中升以他生病了需要静养的理由困在此处。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