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沉吟道:“我听她的意思,好像什么血型可以证明?”
“从遗传学来说的确有可能,但也未必是一定的。”
邱河看的书多,对这些有一定的了解。
孩子的血型和父母息息相关,但如果王淑芹和她男人的的血型与秦苏或者她丈夫的其中一方吻合,遗传的血型便很难看出端倪。
这就从遗传学变成了概率论。
当然邱河再说个更离谱的,万一到时候王淑芹狡辩,说这孩子是医院抱错了,或者秦苏和别的男人……
真要到这个份上,谁又能说得清呢?
邱梅虽然不希望妹妹离开,但一想到如果这件事真如他们猜想的,那保姆也真够恶心的,又忍不住郁闷道:“难道就没有一种方法可以查出来真相吗?那个什么光不行吗?就大山之前拍的那个。”
邱河哭笑不得,“x射线?虽然能拍出来人的骨头,但应该做不到姐说的那种。”
邱梅扶额无奈,也很是矛盾。
又想帮妹妹找出真相,又担心妹妹离开自己。
邱河沉声道:“在尘埃落定前,先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我去京都以后也会想办法找找这方面的资料,科学在不断进步,说不定会有办法呢?”
邱梅叹了口气,“你说的对。”
至于她心里是什么感受,实在是难以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