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态度那么恶劣,生人勿近,怪不得你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
谈恋爱就更不可能了吧!再帅再有钱有什么用,身材再好有什么用?公狗腰器够大却不给用,大好的条件全都浪费掉了!
此刻福尔摩·星一手捏着下巴认真思索,假如傅明南真的看上顾寒瑄的话,似乎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傅明南人品有问题,顾寒瑄性格有缺陷。这两个人如果真的在一起,好像也很带感!
说不定能负负为正,共创一篇互相救赎的旷世奇缘!行,这门婚事他准了!
“温星,节目不打算拍了?还愣着在做什么!”餐厅内的扩音器突然响起导演不悦的声音。掉队一个两个没关系,掉队半天不出镜就说不过去了。
温星立即边向外小跑边喊道:“好嘞!来了来了。”
等他跑到二楼书房时,直播早就开好一阵了。
正在搜索线索的傅明南在看到顾寒瑄和温星的确是一前一后进来的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温星果然还是在意他说过的话,跟顾寒瑄分开了。
虽然他至今对温星甩他的事怀恨在心,但这不代表他就愿意将温星拱手让人。
还是让给他百般受挫,次次都会压他一头的顾寒瑄。
因为拥有男人的傲骨,所以温星就算回头求他复合,他也不应该答应。
但是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他也不想把温星让给任何人。
这就是男人的占有欲。
二楼的书房位于楼梯口的位置,房间空间不小,窗子依旧用木板封死,一面墙都是书架,一面墙都是精美的油画。书桌灯具一应俱全,这里甚至还有一架钢琴。
不过温星在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所有人站在书桌前方,面色不善。唯有顾寒瑄双臂抱胸,独自站在书架边上。
“怎么了?”温星问道。
程瑶抬头示意温星看天花板,温星抬头,发现书房的天花板上除了节目组的摄像头之外,正中央有一根细长的机械灯。
看过往期《最后赢家》的人都知道,但凡有机械灯的房间,都是存在危险的房间。
走进这种房间,就如同走进凶手设置的陷阱,处处都可能藏有机关。而如果产生了不幸中招的玩家,天花板上的机械灯就会射出一道猩红的红光射在玩家身上,宣布玩家的死亡,或者重伤。
“怎么办?”程瑶问向傅明南。
裴义燃道:“能怎么办?就这一间房间有钥匙,就算充满危险又能怎么办,搜呗。”
书房面积还不小,于是大家便展开了地毯式搜索。
“这里有本日记!”裴义燃从桌角处抽出一只陈旧的,边角发烂的日记本。
“这里也有!”魏羽从钢琴的底部搜出一本。
紧接着大家一本又一本,从书房的各处角落里搜出了一共五本日记本。
傅明南一本接一本摞在一起的时候,皱了皱眉:“我以为这次该出现的线索会是日记缺失的那半页,结果怎么这么多本日记?又旧又脏,这个古堡主人这么喜欢写日记吗?”
掏出来的日记本一共有五本,苏敏觉得不太对劲,她随便拿起一本翻开来看,认真道:“算上古堡主人尸体身上翻出来的日记本,也就是说日记一共有六本。每本都是一个人写的的话,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写了六本会不会太多了……”
“不对。”裴义燃玩这个游戏,第一次头脑风暴灵光了一瞬,他猛然抬起头对大家说,“这里有六本日记本,会不会刚好对应的是我们六个人?”
他所指的六个人,自然是除去温星的六个人,一如当初餐厅里餐桌上为什么会有六套餐具一样。
傅明南笑了一声:“得了吧,六本日记对应六个人,然后接下来发现我们六个其实早已经死掉了是吗?剧本杀玩多了吧你。”
此话说完,傅明南自己就一愣,似乎有某种预感。
魏羽也愣了愣,和苏敏互相看了看,表情有些吃惊:“……应该不会这么狗血吧?”
似乎是想要否定这种推论,苏敏快速地翻看着手里的日记本。倏地,她翻到了某一页,倒吸了一口气:“这句话,这句话跟我信息卡上的一模一样!”
所有人顿时凑了过来,包括温星。
苏敏将日记摊平,掏出自己的卡片,将两句一模一样的话找出来,做对比:“他总是喜欢揪我的辫子,真的好讨厌哦。”有了重大发现的苏敏显得有些激动,“看,卡片和日记里都有这句话!”
然而还未等大家发出其他疑问,裴义燃挠了挠头,迷茫地对苏敏说:“啊……所以……你是不是那个很爱哭的女孩儿?”
苏敏再次愣了愣,然后第一反应是低头继续看日记。
果不其然,日记中记载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哭。因为吃不饱饭所以哭,摔跤了所以哭,被人揪辫子所以哭,哭简直要成为她的代名词了。
“那我应该是,没错了……但是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裴义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卡片上有一句描述,说自己很手欠,喜欢揪人辫子,但还控制不住自己,总之……就是有点熊孩子……”
苏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过很快她便正色,因为这意味着一个事实。
大家心照不宣地逐本翻看日记本,并且交流出能与日记本中对上号的信息,总结到最后得出一句话:
“所以大家其实都是认识的。”魏羽说,“儿时大家就都认识。”
同样翻看完日记的傅明南将六本日记一字摊开,挨个解释:“爱哭的小女孩是苏敏,那么求知欲旺盛的小女孩应该就是程瑶,这里一共就两位女性角色。调皮捣蛋鬼是裴义燃,拥有才艺天赋的是魏羽,喜欢头带……呃,剩下的两个,一个是我,一个就是古堡主人了。”
“喜欢头戴什么啊?”好奇宝宝温星问道。
傅明南:“……没什么,嘴瓢了而已。”
他有些赧然,节目开始前,导演明明答应过会给他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但为什么这个角色的信息卡上会写“小时候脑袋上经常戴朵花儿”啊……
傅明南简直无语透顶。
“除了这几个特别信息之外,剩下的就都差不多了,基本都是吃不饱穿不暖,仿佛遭受了非人虐待。”裴义燃也翻看完了日记,然后手指捻着下巴,眼神狐疑地在温星和顾寒瑄之间来来回回,“那么‘古堡主人’对应的是谁呢?……难道是第八个人吗?”
无论是温星还是顾寒瑄,他都无法将“古堡主人”的身份与其划上等号。
紧接着,傅明南又提出了一个很大的疑点:“如果说日记真的对应的是我们,我们几个小时候都认识,而且都在这里遭受过残忍对待,那为什么我根本没有印象?”
“我明明从小生活在一个很优渥的家庭,我家是烟草世家……而且我们不是被邀请过来的吗?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邀请函!”
在一旁认真思索的温星开口道:“所以有没有可能,古堡主人之所以将你们邀请过来帮忙寻找的宝藏,就是这六本日记?……也就是你们遗忘已久的记忆?”
傅明南怔然,而后表情复杂。
显然相比这满是被虐经历的记忆,他还是更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承袭家族事业的烟草商人。
但是结合这一切,他不得不认清现实:“那么我们几个算是什么关系呢?同样有过悲惨童年,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苏敏:“其实我觉得,罪魁祸首可能就是古堡主人日记本上,那个夺占他家财产的姨母。毕竟现在的古堡主人已经成年了,如果他死了,财产都会正式进入姨母名下。”
“还有到现在仍在企图击杀我们,在这个房间里布下机关的人,也是那个所谓的姨母,她怕我们发现疑点报案。”
“不对。”魏羽眉头紧皱,提出疑点,“如果那个姨母想杀掉我们,当年直接饿死我们就好了,为什么要等那么多年,等我们全部长大,再以‘邀请函’的形式再招齐我们?”
“关于这个……恐怕只有凶手自己知道了。”魏羽说这话时,下意识看向了温星。
温星无辜地眨了眨眼,然后说:“哦,所以所有的身份都可以对上号了?”
魏羽没有接话。
温星笑盈盈道:“既然每人都要对应一个角色,我对应凶手,是可怕的姨母,那么顾寒瑄……就只能是中庭那个死掉的古堡主人咯?”
他扭过头看向顾寒瑄,眼神中多了几分怜悯:“顾寒瑄你死的好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