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席山右找上门,商觉时还是没能把他的小猫哄好。

“我错了表哥,以后再也不安排猫咖了!听骆医生说,他是过敏了吗?”席山右愁眉苦脸。

“别让萧邈退出节目啊,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他现在粉丝那么多,一人骂一句,口水能淹死节目组。”

商觉时对骆宇找的理由不置一词,只说:“他这期不方便录。”

助理告诉席山右,那天录制中途离开的状况,就已经让席山右愁得不行。但商觉时见邈邈现在只能维持猫猫的形态,又怎么可能松口录什么节目。

席山右想说些什么挽救,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说实话,他打小有点怵这位浑身气势冷冰冰、说一不二的表哥。

气氛一片凝肃。商觉时不带多余感情,眼风扫过来,正要下驱逐令。

这时,他后面有了动静。

一个听上去有点嘶哑的少年音。

“我来的。”萧邈草草穿着宽大的套头睡衣,出现在房门口,靠近锁骨的地方还有几道红痕。邈邈先前太过胡乱折腾,商觉时按住他让他老实。肩膀上被按的皮肤跟着起了深深浅浅的粉色印子,一夜过去了也没消掉。

这情状,委实让人想歪。

声音都哑了,这得多激烈啊。

席山右满脑袋劲爆八卦,赶紧低下头,防止眼神出卖自己。

“怎么出来了?”商觉时给邈邈理衣服,语调是截然不同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