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琰笑道:“你配的是什么药。”
虞枝枝支支吾吾:“就是……药啊。”
“功效?”齐琰问。
虞枝枝紧张起来,她以为齐琰在怀疑她、审问她,于是一股脑说道:“催动热潮、消肿止痛。”
齐琰轻笑着叹息:“看不出来,竟如此贪吃。”
虞枝枝总觉得齐琰在说不正经的话,她提醒齐琰:“我没记错的话,这药膏是殿下要我制的吧?”
齐琰不置可否:“是吗?”
他问道:“我当时怎么说的?”
虞枝枝记得很清楚,太清楚了,羞耻的东西总是格外忘不了。虞枝枝说:“你说,你不知轻重,要我自备好药膏,还要我忍着。”
齐琰慢条斯理揉了揉虞枝枝的耳垂,指腹触感很好,他道:“小小年纪,心火过炽。我叫你备好麻沸药膏,让你刺青的时候,少些痛楚罢了。”
虞枝枝一怔,歪着头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她一脸沮丧,婉转柔弱,分外可怜道:“我真的心火过炽?”
齐琰点头:“你是。昨夜我被你缠了一宿,差点又发病。”
他说着咳嗽了两声。
虞枝枝花容失色。
昨夜快弄到后半夜,虞枝枝以为齐琰很行,原来齐琰是勉强支撑的吗?
虞枝枝感到一丝羞愧,她握紧齐琰的手:“殿下受累了。”齐琰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