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池榆。”江沉砚说。
“他在里面,进去吧。”徐导指了指化妆间,末了又补充一句,“你今天精神不错啊。”
“谢谢徐导,那徐导我先进去了。”江沉砚捧着玫瑰花越过徐导走了。
徐导往前走了两步顿住,等等,江沉砚手里是拿着一束……红玫瑰?今天有人杀青吗?
可是杀青也不该送红玫瑰吧?怎么感觉怪怪的?
江沉砚今天是看起来精神不错,但是这几天他过得一点都不轻松。
老爷子寿辰的前一天,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江沉砚被管家喊去江宅书房外的小院。
彼时着一身唐装的江家掌权人江镇白正在逗弄鹦鹉,见江沉砚到了,示意管家把鸟笼挂回去,而后在竹椅上坐下,拿起玉制烟杆吸了一口,像普通父子茶余饭后闲聊似的开口。
“听说你最近在追一个小明星?”
江沉砚在另一个竹椅上坐下,姿态随意,说话也漫不经心,“您是说池榆?追算不上,尝个新鲜而已。”
江镇白点头:“明天寿宴上你跟程家的女儿见……”
江沉砚慢悠悠的把后半段话说下去:“跟您养在袁山别墅的那位一样,无聊的时候用来逗趣,毕竟是男人,又不可能结婚生子。”
江镇白脸色骤变。
江沉砚恍若未闻,他继续父慈子孝的说着:“不过爸您有点过分啊,您又不娶他,还用锁链锁着他,他是一个人,又不是您养的鸟,我看着都觉得可怜。”
“你是怎么知道……”江镇白握紧烟杆,眼睛死死盯着江沉砚,那目光不像在看自己的儿子,更像是在警示敌人,“你不许动他。”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