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以前他什么都不知道。
心像被丝线缠绕,一点点收紧,疼痛也由细微模糊,变得清晰而深刻。
池榆几乎没有过这么难过的时候。
*
次日,江沉砚宿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沙发上,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掉了大半到地上。
好在屋子里空调温度高,他抵抗力也好,不至于感冒。
老实说他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在江沉砚意料之中。
毕竟,他不能要求直男能体贴到把他弄到床上去。
而且池榆那小身板大概也扛不动他。
池榆已经走了,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也在江沉砚意料之中。
试问一个直男,怎么可能通宵照顾另一个同性呢?
江沉砚冲了澡,出来感觉饿了,准备订个早餐,从外套口袋里找出手机,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他把手机充上电,开机。
这时门铃响了。
江沉砚以为是助理,结果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是池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