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小区楼下,司机告辞离开,池榆要送江沉砚上去,江沉砚说不用了,池榆有些担心,问:“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江沉砚一字一顿又重复一遍:“我说了,我没有醉。”
池榆点点头,转身走开两步,又折回来,问江沉砚:“我口有点渴,可以上去喝杯水吗?”
江沉砚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他也是男人,谁不知道这种话是套路?
江沉砚不明白池榆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也不明白为什么区区直男套路这么多?
但是江沉砚还是把池榆带回了家里,并给池榆倒了一杯温水。
池榆说喝水就是喝水,进屋后就坐在沙发上,端着瓷杯小口小口的低头喝水,也不东张西望,就是不时抬头看江沉砚一眼,似乎在确认江沉砚会不会突然发酒疯。
江沉砚进了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池榆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江沉砚随手丢在沙发上的财经杂志在看。
他的外套脱了,里面是T恤和毛衣,壁灯温暖的光落在他的发尖和毛茸茸的衣服上,给人一种居家感。
江沉砚远远的看着这个场景,他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很荒诞的想法。
他想要池榆一直坐在那里,就像现在这样,坐在沙发上喝水,或者看杂志,一直坐在那里,他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然后江沉砚又想起之前听池榆助理说的,说池榆之前买房的时候看过这个小区,似乎还挺喜欢,只是最后没有买到这里。
江沉砚擦着头发上的水,走过去随口问:“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池榆这才放下杂志开始打量房子,他起身看了一圈,给出中肯的评价:“装修不错,很有品味。”
江沉砚黑着脸:“我问的不是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