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金杉被剑气打中,重重的砸在阵上,划落在地,一丝血从他嘴角划落。
“承让。”金杉从地上站起:“愿赌服输。”
“抱歉。”离晚晚冲他拱手。
“无妨。”
“这场的胜者,青空山的离晚晚。”衫比的裁判大声宣布。
“果然是青空山八百年一出的天才,如今才五百岁,就已经是金仙了,前途不可限量啊。”台下窃窃私语,看着离晚晚的眼里满是艳羡。
“八百年一出的天才吗?”金杉从台上跳下,刚好听到这句话:“有意思,这天才,我要了。”
浓雾又起,离婳明白金杉对离晚晚印象深刻的点又过去了。
等待的间隙有些无聊,离婳走在浓雾里道:“言公子,你这好友,挺自恋。”
第一眼看见离晚晚就胜券在握的模样,真让人碍眼。
言子旭再瞪了躺在床上的金杉一眼,心里暗想:“最好,一辈子醒不过来,丢出去喂妖兽。”
“呼呼呼。”急促的呼吸声充斥着整片浓雾。
浓雾散开,就见金杉在奔跑,手中抱着的正是离晚晚,此时她双目紧闭,身上雪白的宫装,已是血花朵朵。
“师傅受伤了?”离婳往前跑了一步,却被一堵透明的墙挡在外面,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金杉的梦。
“离晚晚,你不能死,你死了,我的人生就失去乐趣了。”金杉边跑边冲怀里的血人喊。
“御器飞行啊,御器啊…”离婳拍打着那堵透明的墙,难道师傅就是在此时死的吗?
“离婳,心神归一,这是三百年前的梦境。”言子旭艰难的维持着法阵的平衡,一旦失去平衡,离婳就可能被困在梦境里,再也出不来。
三百年前,离婳醍醐灌顶,沿着透明的墙滑落,靠坐在墙上,脱力的看着墙里发生的一切。
“尔等大胆,居然来冥界,你们不知道,无论谁人,盗取生死簿都永世不得轮回吗?”手握三尺来长判官笔的判官,怒目瞪着停在忘川边上的两人。
难怪不能御器飞行,也怪她心急,这黑黢黢鬼火四处飘的地方,也就只有冥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