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罗立马按住蠢蠢欲动似乎想冲上前去咬对方两口的小熊,收回了那一点微不可见的悸动,并决定对方任务不管是什么,也觉不让他轻易得逞。
“想啥呢,这么一副沉重样?”林毓净搓了搓皮肤,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身躯半裸地站在这里影响也不太好,提议道:“要不我们先进去?总不可能在这站一晚上吧?啧,要不是你不来打扰我,我还能舒舒服服泡个澡再回去睡觉呢,”
殷罗抿唇,没有回话。
明明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林毓净却罕见地明白了他的顾虑:“哟嚯,害怕呢?有哥哥在你担心个什么,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他不断强调着“朋友”而字,就是想那个支线任务突然开眼,“完成”二字动一动。
可这这小崽子防备心也不知到怎么这么重,到现在他这支线任务一点进展都没有,显然并没有把他当成“朋友”。
殷罗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林毓净完全不在意,当场就又像是抱根柱子似的将黑发少年横着一抱,也没看他有什么动作,二人便一瞬间翻到了三楼的阳台上。
他刚准备踏进自己房间换身衣服,突然动作一顿,道:“等等,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殷罗:?
林毓净二话不说又抱起黑发少年,轻盈地窜到隔壁阳台上:“嘘,看戏。”
......
魏从心从小生活幸福美满,家境虽说算不上钟鸣鼎食之家,但也算是优渥,家里拆迁好几套房,混吃等死也能舒服一辈子。
父母更是老来得子,这辈子对他最严格的要求大概也只是活着,从心所欲不逾矩,遵从本心的活着。
但现在,魏从心发现,这个要求大概有点难。
不是,这活着也太难了吧啊喂!
他小时候踢球把家里的电视机砸碎了没有慌,高考忘记带准考证没有慌,但是现在,他承认,他慌了。
他听着隔壁房间门口传来的诡异敲门声,害怕到全身发抖,甚至连床上都不敢呆,生怕床底下钻出什么东西来他无处可逃,只敢蜷缩在窗户角落,
再猛男的人,他的心也是软的啊,一捅就会死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