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景家,只有我那私生子小儿子,是我与爱人所生,这一生,对于爱人与儿子,我亏欠良多,只希望来世做补偿。”
“我已调查清楚,我与原配所生两儿子,都不是我所出,本就夫妻感情不深,我不管她的事情,并将她两个孩子养大,算是我对她没有感情这件事情的亏欠与弥补,但我景家家业,不能落在这二人手里,只能由小儿子继承,若小儿子也遭遇不幸,便由小儿子居住在石板巷的孙女继承,其余人等,没有资格染指我景家家业。”
这话一出,宛如一道惊雷,将刚才还在撒泼打滚的景老太太,也震得有些迷糊,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为了再起纷争,如今,我将我所知道的事情公布如下。我妻子的两个儿子,均是她与她表哥私通所生,亲子鉴定报告在这个本子最后一页,若依然有疑虑,可以重新化验。”
“景暖,这是我为我心爱的孙女取得名字,希望她的到来,能够给这个世间,也给我们命运多舛的家里,带来一丝温暖,她是我们景家唯一继承人,任何人没有资格质疑,包括我名义上的妻子。”
“景暖的外公,是单家,我打造给她的珠宝,如果我能够亲手为她戴上,她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如果我提前出意外了,我的老朋友们会保护她健康长大,让她有幸看到这封信。”
“消息好像已经走漏出去,致远逼问我逼得太紧,也到了摊牌的时间,如果我今日去没有回来,不要有疑惑,我就说被人杀害的,杀害我的人,就是我的妻子与她表哥所生的孩子,我这条命,能够保住我孙女健康成长,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日记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随着谭总的声音落下,整个宴会厅里,都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封日记里的内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大家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看向景老太太,还是景致远,还是景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