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嘶了一声,立刻反手抓她;见蕾塞鱼一样滑不溜手跳开,还对他吐舌做了个鬼脸,心头无名火起,就手一捞箍住,把人锁在怀里,随即报复性地搔起了她的痒处:
“哈哈哈不要啊甚尔君放开我哈哈哈我要回去上班了!哈哈哈不唔……”
野兽吞没一切。声音。呼吸。舌1尖。含1吮。卷动。纠1缠。淡淡的血腥味在味蕾上渗开,呜咽流露些许,立刻又被无法挣脱地拽入了更深的旋涡。
直到怀里人快要无法承1受,甚尔才放开她,慵懒地舔了一下她嘴角:“喘不过气了?”
轻1喘片刻,蕾塞笑了一下,突然叼他舌头,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距离立刻拉远。
“抱歉啊,甚尔君,很疼吧?”舔了一下嘴角沾到的鲜1血,蕾塞赌气似的微红着脸扭头,“甚尔君上次被我咬到的地方,已经好彻底了,但我还在生气哦。我什么都愿意给甚尔君,但甚尔君都伤成那样了还不愿意跟我走,过分!”
甚尔舌尖发麻:“……”搞什么,原来是故意的。
蕾塞:“过分过分过分过分!”
甚尔:“……”谁过分啊。
摸了摸嘴角,甚尔跟上,没多久就听到蕾塞在和店长嘀咕:
“店长,甚尔君忘了带钱,我帮他付了,收据在这,你帮我从他工资里扣给我吧!”
店长抽嘴角:“……蕾塞,你又这样。甚尔那孩子以后要是有事不来,你不就白花钱了?”
转头看甚尔,蕾塞害羞似的红着脸,轻轻推他一下:“甚尔君才不会那么过分,你说对吧,甚尔君”
甚尔:“……”啧。舌头好疼。
被禁言整整两天,一说话蕾塞就笑,连带着客人和店长也被带得忍不住一起笑,舌头也不太舒服,甚尔干脆和店长请了假,埋头苦练武艺,顺带着回味着蕾塞身上诸多不对劲的地方:雨,呼吸,心跳,身手,还有……
“蕾塞,我们都是要离开的,到时候甚尔君怎么办?”
在角落合起书本,鼻梁高挺的高瘦少年凝重,“他家里对他真的太过了,这样下去不行。如果是七八岁的孩子还好说,他已经十六了,就算慈善组织要帮他,也得先尊重他本人意愿,取证也需要时间。叔父在这边又没什么人脉,帮不到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