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从竹鱼那里顺来的几十根绣花针给了培风。
“你想想你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用它一指头一个人,多爽!自己都不露面神不知鬼不觉”。
“再要不您练练箭?反正我觉得也挺合适您性格的,很是匹配”。
培风总觉得这一句有些内涵自己的意思,不过苏羽安确实说的有些道理。
还是点了点头:“我试试”。
这才把人忽悠走了,少了这么一个妖精,大家心术正多了。
不过培风却可是听到心里面去了,还真每天自个儿找个地方练。
先从弹弓,然后射箭,然后绣花针,又摸了摸叶刀。
身上倒是没什么,手指头却不成样了,青青紫紫,数不清的小割伤刺伤。
培黎看在眼里同样的也心疼,巴巴的从马那里偷了点马奶加热给她泡着手指,晚上养着。
被那马追着咬,她还没见过那么凶的马。
养马的小兵看着一头马动不动就嗷嗷叫,一查看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马奶都偷着吸,也不晓得下嘴轻点,都秃噜皮了。
培黎看着这双不像样的手叹了口气:“要不你还是别练了,打起仗来了,你就躲我后面,我活着就会护着你,我死了你就藏在我尸体下面,死了也护着你”。
培风呸了一声又哼了一下:“我是那个没出息的?大当家的说了,我若成了可是咱的底牌”。
培黎知道这家伙从小就倔,也不好多劝,由着去吧,她多疼着些就是了。
晚上的时候苏羽安又偷偷的来放血,竹鱼天天看着,照着妻主这个法子怎么行,早晚有一天会放干的。
想了好几个晚上他终于鼓起勇气在苏羽安来的时候站了出来。
也撸起来了袖子,拿着把杀猪刀对着自己的手臂。
“妻主,竹鱼也可以帮你的,今天就让竹鱼来吧”。
对着突然冒出来的竹鱼,苏羽安吓了一个激灵,又看着竹鱼拿着一把杀猪刀对着自己的手臂,更加的不淡定了。
连忙喝住了:“竹鱼!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子的”。
他知道妻主疼自己是不会让自己这么做的,可是他想要这么做。
“妻主,竹鱼知道你疼我,竹鱼不会让妻主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