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却是淡然,她知道白业既然敢做,就是做全了准备。
大人问她们:“东西是在你们房间找到的,又是用的芍药的手绢包裹的,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云疏气势不输:“一句话,我们没有拿。”
白业冷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们狡辩,你们可知道这枚双鱼玉佩是御赐之物,偷盗御赐之物是天大的事情,你们好大的胆子。”
芍药震得脸色发白,低声对云疏说:“按照我朝律法,私自毁坏、偷盗御赐之物是死罪。”
云疏仍然是一幅不太在意的模样,大声说:“死罪就死罪,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没有偷。”
“你冥顽不宁!”白业一瞧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就来气,恨不得从椅子上爬起来,窜到她面前骂,但他尝试了一次,腰疼使他失败了,完全直不起身。
云疏不嫌事大地冲他摆手:“白少爷坐着就行,我这样俯视你刚刚好。”
白业气得浑身发颤,再次想站起来,结果一个不当心,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去,随从急忙去搀扶他。
云疏完美践行火上浇油,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就连芍药都被白业的狼狈样逗得掩唇轻笑。
白业的面子挂不住,对高位上的大人说:“还请大人赶快为我做主。”
大人当然会为他做主,惊堂木再一拍,问云疏和芍药:“你们二人可有证明自己没有偷盗御赐之物的证据?”
芍药又缩到了云疏身后,问:“这可如何是好?”
云疏高声回:“没有。”这个破地方又没有监控录像,她去哪里找证据?
大人:“既然这样,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们,你们就是偷盗御赐之物的大胆狂徒,来人哪,将她们二人关押下去,择日问斩。”
随即就有几个衙役朝她们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