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将脑袋转过去,才看清楚她们站在一条长道中,墙壁上安装了瓦数极低的电灯,透过昏黄的灯光看见尽头连通一个房间。
里面设有桌椅,一个漂亮的女人优雅地坐着,面前有书本和绘画工具,她正在伏案勾画。
光是看她的侧面,云疏不由大骇,如此姣好的容颜她不是才见过吗?
那个非要和她打架,把她抓回家的年轻女人。
云疏第一反应是被耍了,银桂不是来救她的吗?怎么又把她带到这个女人面前来了?
难不成她们是一伙的?为了让她体会刚被解救,却发现是空欢喜一场的窝火滋味。
这么神经的做法,确实符合年轻女人。
但这些念头只在云疏脑海中维持了眨眼的功夫,紧接着她就瞧出来不对劲。
前面的女人抬胳膊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本书碰到地上,她大惊失色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掸灰。
这行为和年轻女人拿着书本就开始扔的行为截然相反,如果不是精神分裂,只有一种可能。
这是两个人。
女人起身说了句话,银桂忙握着云疏的手走到她跟前,向云疏比划。
云疏费了些力气才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代妹妹和她说声抱歉。
云疏明白了,这是年轻女人的姐姐,看她们大同小异的脸,应该是双胞胎。
不过最吸引云疏注意力的是一本翻开来放到桌上的书,上面全是图画,能够看得懂的图画!
这位姐姐和年轻女人的脾气大有不同,她挂抹浅笑和银桂交谈,银桂随即对云疏比划:她想和你单独聊,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