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这样，类似的行径放在自己或他人身上，就是两种不同的视角。

他就像是忘记了，自己刚刚因为死在过去的杨望而悲伤过度，或者说他不认为青史留名手上那本沉甸甸的书本能比的上他的老师，二者本身就没有可比性。

毛晨曦摇了摇头：不理解，但尊重。

他回到周淮余清朦处，三个人分别或是站立、或是倚靠，或是盘腿坐在地上，彼此之间陷入沉默，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终于，毛晨曦率先开口：

“经过今天这么一次，大家的士气都遭受到严重打击，咱们最好先想想办法，尝试挽回一下士气。”

听着他的话语，余清朦若有所思，突然开口提议道：

“已经十二月了，应该，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吧？”

毛晨曦和周淮不由一愣，两人将迷茫的眼神投了过来，稍作迟疑，他们这才意识到什么：

“对啊，要过年了？”

两个人相视一眼，就听见余清朦絮絮叨叨的继续说道：

“这要是在以往，京都城应该都已经开始张灯结彩放烟花了，除夕还有春节联欢晚会能看。”

听着余清朦的描述，周淮不由也笑着点了点头，笑着回应道：

“对啊，以往这个时候，京都城也该热闹起来了。”

顿了顿，他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拍脑袋：

“对啊，咱们安排不了团圆饭，但咱们可以整一套联欢晚会啊！”

联欢晚会吗？

听着周淮的提议，毛晨曦低下头，开始思考这种方式的可能性。

“我感觉不太行啊，就咱们现在这种情况，秘境外的官兵还在虎视眈眈，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候，咱们哪有精力整这种大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