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皎的声音也本能放缓了许多: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宫中发生这么大的事,她却是最后知道的人……

而赢厉听到她的声音,微微侧过来。

那神色似有变化,但周身还是裹挟着千丈寒山般的冰冷:

“还敢进来?”他声音暗沉得可怕,“不怕孤也杀了你?”

这偌大的宫殿,今夜已没有任何人敢进来进谏半句。

人人视他为暴戾凶残的魔。

但陈玉皎却直视着他的眼睛,手指穿插过他的大手,十指紧握着:

“你做得对。”

“宗亲又如何?长辈又如何?国勋柱梁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