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九条尾巴瞬间竖起，每一条尾巴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粉色的光芒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凌虚席卷而去。

与此同时，她口中念念有词，施展起最为强大的魅惑之术，这股魅惑之力不再是单纯的精神干扰，而是融合了她对九尾狐传承之力的深度领悟，带着一种能直击灵魂深处的魔力。

在魅惑之力的影响下，凌虚眼中的苍宵云身影开始模糊，逐渐与他记忆中的白虎重叠。

他的意识彻底陷入混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防备。

一直以来支撑凌虚的都是仇恨，现在看到了昔日的爱人，他很自然放下了仇恨，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的虚弱。

“沫沫，是你吗？”

“是我。”

“凌虚哥，你看上去怎么这么憔悴，难道你的伤势又复发了。

你看，这是我给你熬的汤药，喝了他，你的病情就好了。”

“嗯，我喝。”

凌虚在虚空中拿起一个竹筒，将发苦的药材喝了下去，此时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正在草丛中呻吟。

沫沫连忙走了过去，将小兔子抱了起来，“这小兔子受伤了，真可怜，我要照顾它，不然它这样，很快就会被其他动物吃掉了。”

“沫沫，你可真是善良。”

“凌虚哥，你不也是个善良的人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重伤在身可也能取我性命。

当时我刚刚化为人形还很虚弱，我体内的妖丹不仅能让你恢复伤势还能提升你的修为。

可是当时，没有那么做，对不对。”

“我……善良？”

“对呀，凌虚哥，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凌虚的内心突然非常苦，比胆汁还苦……

他甚至知道沫沫已经死了，可看到这一幕，他还是不忍心将这幻觉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