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我现在赶忙准备一下,洗漱之后,马上过来,10分钟以内!”说着,瓦太慧艳挂断了电话。
老狂将我的手机摆回梳妆台,和我并肩坐在皮沙发上,宠溺地轻轻捏着我的脸。“现在呢,除了那里,其他地方呢?如果有不舒服的,尽管开口说。虽然我不太懂医学,但说出来了总比闷在心底里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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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着此刻的幸福,种种不适感就不是那么明显了。我将头轻轻倚靠在他的肩上,答复道:“所有感觉,我都已经如实汇报了,差不多也就这样吧。说真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心烦意乱。刚刚连打五局游戏,全输了!我恨不得直接就把手机给扔了,你知道吗?然后刚才左叫右叫,你都没反应,就忍不住动了粗,对不起啊。”
老狂无所谓地笑了笑:“呵呵,无妨。心烦意乱是人都会的。像我这种睡眠,不用点粗暴的手段,除非闹钟响,并且到了生物钟该有的时间,基本上是很难醒来的。何况就凭现在的你,能使出五成力气就算不错了吧。”
我跟着呵呵傻笑:“是吧,也许还真被你说中了哦。你亲爱的老婆大人现在还真是虚的一批啊。”
“原来如此,听说有一种东西叫壮阳药,要不要给你补补阳气啊?按照阴阳学说,虚则是阴,那么这时候就得补阳!”老狂开玩笑地说道。
他的这番话让我爆了粗口:“滚!你傻缺吧?干嘛让我吃那玩意儿,人家才不要呢!要吃你自己吃呗,讨厌!”
“哦,话说那东西,我连哪里有卖都不知道哎!就算你想吃,也不一定吃得到啊。”
老狂话音刚落,我就狠狠的揪了揪他的耳朵。
正当此时,门口隐约传来轻微的门铃声,老狂这才得以“逃脱”,否则,我还会有一些其他的惩罚手段,也说不定呢。他立刻跑出卧室去查看情况。不一会儿,他果然带着瓦太慧艳进来了。这丫头也许真是出门很急,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衫,不过也许现在并没有那么寒冷。
瓦太慧艳吩咐老狂把门关上,让他出去外边等待,然后让我上床躺下。我照做了,但心里异常紧张。以前在电视剧上对这方面有过一些简单的了解,据说是叫“开奶”,好像比生小娃娃的时候还要疼,但也都是听人家说的,具体是何感觉我尚且并不清楚。
我闭上眼睛,试图放松自己,那些不适感似乎有了适当的缓解。
“我现在准备开工了。”瓦太慧艳说道,“这老房子里面就住着你们两个是吧?那你要喊就随便喊出来,明白吗?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但是整体就像按摩一样。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你现在这个情况应该不严重,如果严重的话,可能要动刀的。”
一听“动刀”,我倒吸一口寒气。“千万不要啊!动刀会好疼的对吧?”我紧张地问道。
此时,瓦太慧艳已经戴上专业的手套。“嗯,是啊。现在劳烦把衣服脱掉,然后被子拉上盖起。我得先观察一下整体的状况,然后才能决定要不要动刀。不过,根据你的体质来判断,我想应该不需要,尽管放心吧!”
我按照她的说法,脱掉了战裙。战裙的穿和脱很方便,只需要调节手环就能立刻将战裙储存到储物空间里了。接着,我拉上被子,既保留了必要的隐私,也注意保暖。
我跟着瓦太慧艳先是深呼吸,调整心态,然后简单地稍作准备。
接着,她把双手和头都伸进了被子里,开始操作起来。整个过程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疼痛,但依然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甚至一声未吭。
处理结束后,我看她已经不知从哪弄出两大个奶瓶,装了整整两瓶奶。一时间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吗?哇,好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