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家有远去的背影,王家生叹着气说:“我这个二哥,钱已经有这么多了,这辈子都花不了,还娶了这么一个又年轻又漂亮的小嫂子,又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千金,这么好的日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呀?你看看他这一天天的,这么作,这是闹的哪一出呀?”
一旁的王铁头,眨巴着一双牛一样大的眼珠子,猜测的说:“我说家生呀,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我总觉着,这二驴子,自从那次地震以后,做事就有点儿反常,你说,他会不会是那时候,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脑袋,受了什么刺激了呀?”
王家生仔细回忆的说:“可是,我也没听我二哥,我嫂子说起过,他被砸到了脑袋呀?咱们救他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他的脑袋上有伤呀?”
“不是砸到了脑袋,受了刺激,那就是狂犬病发作了。”王铁头自以为是的说:“咱们这厂子刚开业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听小孙说起过,这二驴子曾经差点儿被狼给吃了,这狼和狗可是近亲,人被狗咬了,都要及时的打狂犬病疫苗呢,你说,那次,二驴子被狼咬的那么厉害,竟然连疫苗都没打,肯定是传染上狂犬病毒了呀!估计现在是潜伏期过了,开始发作了,才会这么反常。”
“啊~”王家生一听,不由得吓的脸色惨白,“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二哥岂不是要活不长了呀?”
“那还用说吗?这狂犬病不发作,还没事儿,一等到发作了,就连医院也没辙了,那就只能是擎等着死了。”王铁头好像百事通似的,对王家生说。
站在他们身后的梁铁汉,越听越不对路。不由得驳斥王铁头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吓唬人玩啊。就算咱们老板真的被狼咬过,没有及时的打上疫苗,也不代表王老板,就一定会得狂犬病呀!何况,真得了狂犬病的人,我以前也见过,和老板现在的样子,也根本不一样呀!”
一旁的小手绢儿也跟着说:“就是,人家真得了狂犬病的人,会跟疯狗一样,满嘴流白沫,看见什么都害怕,但是谁要是想要靠近他的话,他就会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六亲不认,而且得了那种病,见了水会害怕,不敢喝水。你看看二驴子有哪一条符合的呀?所以,我说,你们什么都不懂,就别在这里瞎胡猜了呀。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尽管二驴子有些反常,但他现在绝对不可能是得了什么狂犬病。你们就别没事儿,在这里捕风捉影,胡乱猜测了呀!”
“既然不是狂犬病,那是得了什么病了呢?这老板以前,他也不这样啊?”人们不由得又是议论纷纷。
“要我说呀,什么病都没有!这二驴子就是手里有了俩钱,有些飘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嘚瑟好了。你看看如今,这社会上,不是有好多人,觉得自己,要么有钱,要么有势了,就不拿自己当人了,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好像这个地球上,就着不开他了似的。哪天要是不作出点什么事儿来,就浑身刺痒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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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社会上,是有不少这样坑爹的人。可咱们老板,也没有跟那些人似的,那么瞧不起人呀?还不是跟过去一样,那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只是做事儿,确实跟过去不一样了,处处看着那么不靠谱。”
“嗐~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百人百病,咱没见过,没听过的病多了,谁知道老板,这是得的什么病啊?反正是有病,这是可以确定的啦。”
“行啦,行啦,大家别议论啦,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再不回去。可要按旷工处理啦!”看这些人,越议论越不着调了,梁铁汉驱赶着这些人,各自的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岗位。
王家有回到家里,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对着钱青青是各种哄,总算是把钱青青哄的高兴了,两个人在家,又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可王家有人是老实的待在家里了,可心里却像是长了草一样,早就惦记着自己那废铁收购站,琢磨着怎么想办法回去了。
说来也巧,王家有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就见孙飞扬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进门就说:“王叔,王叔,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咱们那废品站出大事儿了!”
“啊?出什么大事儿了啊?”王家有一听,慌的顿时站了起来。
“什么大事儿,你也别管,让人抢了才好呢。”还没等孙飞扬回答,钱青青再次站出来,拦着王家有说。
“哎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王家有一把把钱青青扒拉到一边,一边换衣服,跟着孙飞扬往外走,一边说:“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投了很多钱,才攒起来的,若真的让人给抢了,我不照样也得赔钱呀?到时候,你们娘儿俩,不照样也得跟着倒霉呀?”
说着话,也不管钱青青脸色好看不好看了,拉着孙飞扬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来了多少人啊?这大白天的,就敢明目张胆的抢咱东西,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呀?你报警了没有啊?”
看着王家有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孙飞扬不由得笑着说:“哎呀~王叔,看您想到哪里去了呀?就现在这个铁价,人家别人白扔都还嫌麻烦呢,谁还会傻啦吧唧的来抢咱们那些废铁啊?您当别人,那脑子也不好使呀?”
“噢~”听孙飞扬这么一说,王家有才长舒了一口气,“没人来抢咱那些废铁就好。那除了这种事儿,算是大事儿,还能有什么大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