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我猜老三是想绑走段秋屿,嫁祸给勋爷,让我们误以为是勋爷想保段秋屿,甚至和华国达成合作,让您与勋爷产生间隙……
经过这些天的试探和观察,勋爷对段秋屿确实不一般,但勋爷对手底下的人一向重义气,可能这次发现段秋屿是卧底,一时接受不了,倒是没有发现什勋哥和外界有什么联系。”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西图神色有片刻慌张,“我一直是心向着您的,金总!”
表白一番忠心,取悦了对面,西图的脸色才渐渐好起来,如重释放般往回走,“明天和云城王老板的合作?金总,不如让勋爷出面,即可以……”
西图往河边停着的黑色皮卡车走去,声音渐行渐远,后面的话也隐没在斑驳夜色之中。
这番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但已经没有多的时间供两人思考,河岸边留了一队人已经开始举着手电往密林里搜查。
沈满知白天将这片区域踩点走得差不多了,起身微微侧脸朝身后的人小声道,“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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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离得太近,她又低秦宴风一头,于是嘴唇几乎是贴着男人的喉结碾过。
两人皆是一愣。
触感太明显,沈满知垂眸,眼睁睁看着那顶起薄薄皮肤的凸起慢慢滑动了一下
这次没轮到她看对方耳廓泛红,自己先红温了,又迅速侧头暼开视线,翻身离开了沟壑。
秦宴风手肘还撑在沟壑沿壁上,视线紧紧黏在有些落荒而逃的某人身上,舌尖抵着上颚,唇角不自觉轻勾。
这片密林是不能呆了,但是要经过吊脚楼回去也是非常繁琐且危险的。
好在沈满知两年前就已经熟透这片地区,带着秦宴风东窜西窜,躲过路上巡逻的人,又绕开一些建筑物的关卡探射灯,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在没有任何停歇地情况下逃离了河岸的密林。
沈满知弯腰撑着膝盖靠在一处石堆后,撩起粗布外套擦了擦下颚的汗,又回过头去看身后紧跟的人,“还好吧?”
秦宴风慢她几步,也没好到哪儿去,同她一起靠在石堆边慢慢平稳急促的呼吸。
她跑得太快,像是逃窜一般,将他带离原来的地方,他姑且认为是害羞的表现。
“嗯,”他低低应声,从外套内面的夹层口袋里掏出一直方巾递过去。
沈满知看着面前雪白的方巾愣了一下,而后自然地接过,道谢。
本想问他怎么随身带这个,又看到他有些过于苍白的脸色,“你……”
秦宴风抬手随意擦掉额头的汗,“没想到你体力这么好。”
她想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但又忍不住反驳,“我是什么很娇弱的人么?”
秦宴风解开了两颗外套的领扣,闻言,偏头看向她。
疾跑相当于大量的运动,促进了血液循环。
在这仅有月色的光影里,他却唯独能看清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和那双亮噗噗的眼睛。
像小猫。
不娇弱,但欺负起来会发出好听的撒娇声。
尤其是在他身下的时候。
秦宴风的喉结又一次滚动,眼底晦暗不清,只是看着她就觉得心生柔软,想要一些能揉进身体里的东西。
于是他弯了弯唇,温柔又痞雅,“每次喊受不了的人不是你吗?”
“……”
沈满知彻底愣在原地。
论荤话,她还能得心应手。
论实践,她认输。
她没这人脸皮厚。
逗了小猫,秦宴风才收敛起一身的懒散,语气稍显正经地问她这里哪里。
他主动岔开话题,沈满知便也给他台阶,只是语气比之前冷淡了些,“边城。”
秦宴风微微挑眉,见她往前走,他迅速低头朝腰间暼了一眼,扯过外套裹住,又收紧系上腰带,跟了上去,手上的湿润留在了身后的石堆上,赫然一抹红。
“金豹集团,或者说这片山的几个厂区,主要兵力和劳动力还是来自于周围的原住民,一开始是年轻人在里面做事,赚点钱养活一家老小。后来山里的事越做越黑,为了保密和排外,有些住户就慢慢地被迫迁移到山外这一带。”
秦宴风跟上她,并排走着,果然像是翻过一座山似的,黝黑茂密的山脚下,沉睡着十几户土房,各自分散着,互不干扰。
“镇上那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