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诗文乃是偏门,不在儒家正统之列,且有些更是明朝之后所作,自己背诵几首,稍作改动,当不会露出马脚。
就凭刚才那首下流诗,也知眼前这伙登徒子秀士水平有限。
“哦!郭公子愿露两手!吾等洗耳恭听!”众秀士挤眉弄眼想看笑话或者想听一首新的下流诗。
“那郭某先抛砖引玉,请各位兄台指点。”
“香雾飘缈水云间,半轮红日映鄱湖,
憔悴风光最怆情,烟波不见太乙观。
飞身骑鹤出庐山,拂尽河山处处尘,
长啸一声天地阔,狂歌九极任逍遥!”
一曲吟罢,饭馆内鸦雀无声,众秀士惊讶失色,一时呆住。
阿玉在旁拍手雀跃,
“好哎!郭公子作的诗太好了,终于不用听那种恶心人的酸词淫诗。”
“啊呀!”
瘦掌柜尖叫一声老眼放光,也在那边凑热闹,“好诗!好诗!原来郭公子是暗藏的大才,诗中气象万千意境高远,好似神仙胸襟气魄!又说明郭公子来自庐山,妙极!老朽有眼无珠,失敬!失敬!”
“献丑!献丑!”
郭少靖厚着脸皮抱拳团团一转,心中暗叫,今日要多谢刘大鼻子这个大忽悠。
“不知此诗可入得了各位法眼?”
“高!郭公子此作令吾等佩服,不知可有兴趣在卞大家的玉坊中去露一手?帮帮我等几位也能占上台前一席上等坐位。”
“卞大家是什么意思?”
“郭兄果然是新来初到,卞大家就是以前秦淮河边的卞玉京,在此开坊唱曲。要想在玉坊戏台前的方桌听曲,必须做诗一首,门子满意才能在台前方桌喝着茶水点心贴近听曲。”
“反之,只能在稍远的走廊里听曲,茶水点心也差一档,不能细观卞大家销魂蚀骨的媚态,也没法向卞大家眉目传情以解相思之苦。”
“还有,若是诗词被卞大家相中,还会当场编上曲调说唱呢!”
“郭某愿请众兄台引路,也好长长见识。”
此时郭少靖已大为镇定,此类吕祖诗文胸中还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