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笑而不语,就这么在一旁看着白羽汐吃早饭。
白羽汐坐在时笙对面的高脚椅上,小口咬着糕点,腮帮子鼓得像只偷吃松果的松鼠。
银质叉子随着她的动作在瓷碟边缘磕出细碎的声响,时笙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些沾了些许糕点碎的唇角。
";最后一口。";白羽汐故意把糕点举高了些,晶亮的眸子弯成月牙。时笙轻笑出声,忽然伸手捏住她下颌,拇指腹轻柔地抹过她嘴角的残渣。
白羽汐耳尖瞬间泛红,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时,她甚至能数清对方睫毛颤动的频率。
";都说了我可以自己来......";细白的手指揪住时笙的袖口,白羽汐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棉花。
每次都要帮自己,这样不显得自己是个小废物吗真的是。
“嗯嗯我知道。”时笙边说边将揉成团的湿巾抛进垃圾桶,金属内壁发出清脆的咚声。
“那你还......”白羽汐鼓起腮帮子看着时笙,“一次我自己来!”
“好好好。”时笙也笑着不和白羽汐争,“准备一下,我们出去玩。”
“还出去玩......”白羽汐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我腰还有点酸呢!”
嗯,主要是浴缸有点硬,昨天晚上搁着了。
“咳咳。”时笙看着白羽汐的动作不由得干咳了几声,事后才感觉有一点点尴尬。
昨天自己好像是有点强硬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