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仿佛飘回了几个小时之前。
床单被子凌乱不堪,枕头都被扔在了床下,夏天闷热潮湿,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的汗。
薛舒予长发凌乱披散,汗珠从沾湿的发梢不断滚落下来,滴在顾望白的脸上,她死命压在顾望白身上,一边掰着顾望白的脖子,一边微微喘息着。
“现在还不标记我么?”
“都这个时候还不标记我,你还说你没问题?”
顾望白被这一阵又一阵的心潮涌动冲击得险些要失去理智。她想要联系系统让系统强制关闭她的五感,可这时不知为什么系统那边只有一片忙音。
系统的信号很快就中断了,她只能与薛舒予周旋。
与薛舒予周旋并不容易,虽然现在薛舒予并不能释放出来信息素作为诱惑,但这样的距离她知道自己的挣扎只是负隅顽抗。
当薛舒予抓住她的手,强迫她把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腺体。虽然只是刚刚接触,但顾望白却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不得已投降的时候。
……
这还是顾望白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虽然她执行任务成千上万,不过不管是从她的职业操守出发,还是从她内心深处的意愿出发,她都不会与任何任务对象发生除了任务之外必要的情感。
薛舒予是唯一一次例外。
想到这,顾望白心口微微有些揪着疼。按照常理而言的话,当薛舒予的黑化值清零时,也就是她离开这个位面的时候。当初来到这个位面她采用原身而入并不是通过控制某具原存在于这个位面的身体。
因此当她离开的时候,这个位面所有人关于她的一切记忆都会在一瞬间被抹去。薛舒予也不例外。
在今天早上时候,薛舒予让她将昨晚的事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alpha对omega进行标记并不会对alpha造成太大的影响,甚至顾望白也记不得她到底有没有把薛舒予标记成功。她只能记得她咬住了薛舒予的腺体。
柔软而富有弹性,咬上去令人遐想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