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延从来没这么无语过:“……”我去年买了个包,超耐磨。

见他不说话,严邵以为自己的条件已经诱他心动了:“你放心,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甚至比他给得更多。”

梁延看着步步逼近的严邵,自己身后就是门板,已经退无可退了。

就身量来讲,梁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动起手来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严总,恋爱这种事讲得是你情我愿,不能勉强,我们真的不合适,一点都不合适,请你不要再为难我。”

严邵眼中嘲讽更甚:“你和温朗恋爱难道是因为和他合适?不也是因为钱吗?他替你还债,你卖.身给他。”

梁延猛地抬头盯住严邵,冷戾的眼神看得严邵一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梁延:“他替我还债?你是怎么知道的?”

“实话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去找过你的那些债主了,原想把帐划到我名下,但是我晚了一步,他们说温朗替你还完了。”

严邵强买醉色,还想把梁延欠得债拢到自己名下,他是想利用这两点把梁延摁在手里。

“开门。”梁延满眼煞气。

严邵没见过生气的梁延,觉得很带劲儿:“急了?今天你不给我个答案,就别想离开这间房。”

梁延原本紧靠门板躲着他,可此刻心里怒气上涌,拉过手边的椅子,双手牟足劲儿举起,狠狠砸在门锁上。

门锁被砸得歪斜,严邵更是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延。

梁延连砸了几下,门把手连着门锁一同掉在地上,梁延随手将已经有些变形的椅子丢在严邵脚边:“严总,明天我会向周经理提辞职。”

“辞职?梁延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善良了一点?我不同意,你永远都别想离开醉色。”

严邵这一番恶狠狠的威胁,并没有吓到梁延:“严总,你刚刚对我说的话我都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