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引得几人抬头,这会儿阿觉手里提着瓶啤酒,居高临下的看着梁延和温朗:“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
温朗微微皱眉:“我乐意。”
阿觉猛地转身,挤到梁延身旁,扬着酒瓶指温朗:“我啊,贱!上赶着追他,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好了,他也开始犯贱,追着舔你,你有点骨气,让他追个十年八年的,可劲儿折腾他。”
梁延没想到阿觉会把他和温朗之间的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瞪温朗一眼,怪他乱说话,随后继续解释:“都是开玩笑的,你们不要当真。”
阿觉盯着梁延看了一阵,没再多说,仰头又灌了半瓶酒。
他们在赛场待到凌晨两点多,梁延打了个哈欠,温朗看到,立刻叫他:“回家。”
根其他人简单道别,梁延和温朗走出了赛场。
梁延伸手去拉副驾驶的门,却被温朗拦住:“困了坐后边,睡觉舒服一点。”
“我不睡。”梁延握着车门的手没松开,语气有些冷:“我有话想和你聊。”
温朗眉毛挑了一下,绕到驾驶室那侧,坐进车里。
梁延扎好安全带,等了一会儿车子还没启动,不解地看着温朗:“怎么不走?”
温朗反问他:“你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聊?”
梁延想了想,反倒有些踌躇:“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