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酒店里简单吃了午饭,便乘车去了马场。
各自换好马术服,郁承牵着怀歆的手走了进去,付庭宥已经到了,在场中小跑几圈热身,棕色骏马甩着长尾,马蹄哒哒作响。
怀歆突然想到郁承高中的事情。
从马上坠下来,又粉碎性骨折,光是听着就感觉很疼,他不会有阴影吗?
又忆起之前在稻城,感觉他还挺正常的,甚至能称得上是游刃有余。
“在想什么?”男人温沉的嗓音自耳畔响起,接着手指被他轻捏了捏。
“你……”
怀歆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可郁承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勾起唇角笑了笑。
“一开始是有阴影的。”
“……”
郁承望着不远处付庭宥骑马的身影,淡淡道:“但是后来我意识到,弱点这种东西,一旦拥有便很难抹去,所以后来到了美国,我每周都逼自去马场,渐渐克服了那种不适感。”
怀歆的心蓦地蜷缩了一下。
他的语气很平淡,包括高中的那段往事,也是轻描淡写的叙述,但是她却觉得一阵难言的心疼。
不知如何用言语抚慰,怀歆搂着郁承的脖颈,踮起脚来,眼巴巴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郁承低敛下眼,眸色深沉而不分明。
付庭宥跑完这一小圈回来就看到这幅情景,含着笑揶揄道:“早知不该叫你们出来的,现下我感觉自有点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