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人……他从来都未曾奢望过。
【98岁带病偷塔:最近和竞争对手合作,我自己这边项目搞砸了。】
江献想到之前加好友时对方的态度,也不奢求有回复,他觉得有人听就好。
【Erudite:搞砸了也可以想办法补救。】
【可以是可以,但很麻烦而且…我真的很讨厌那个人。】
【为什么?】
【他好虚伪,天天一副客套正派的样子,其实不近人情也不知道感恩。】
【那至少表面相处时对方不会给你难堪,尽量避开私下来往就好。】
【你怎么突然这么配合,好不习惯。】
【……】
【那张图不是我的腺体,你别误会。不过还是谢谢你。】
江献退出app,在黑暗中静坐思忖许久,才交待杨路订明天飞宁城的机票,顺便准备足够的感冒药和红糖姜茶。
宁城。
傅博渊盯着那张照片出神,但视线并没有集中在omega肿胀泛红的诱人腺体上,反而紧盯着耳后那颗不起眼的小痣。
他记得小时候的哥哥,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颗痣。
尽管对方说那不是他本人,可这么隐私的部位,任谁也不会让人随意拍摄。
把这个人的账号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的线索。
虽然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傅博渊也不想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