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江启俯身捡起砍骨刀,劈手就砍。
鼠王防备不及,前爪见血,愤怒地仰天怒嚎,“吱吱吱!”
鼠爪拍过来,江启就势侧翻躲避,就见原本站着的地方,被鼠王拍出一道深深凹坑!
舒斐不由吸口气,这到底是多大的力气?
怒火显然支配了鼠王理智,攻击凌厉是凌厉,不过章法乱了套,加之身后还缀着舒斐这个累赘。
他在后面,被鼠尾卷过来卷过去,忽然回忆起唯一一次坐过山车的惨痛经历,酒味瞬间从胃部翻上来。
“呕!”
舒斐吐了,吐鼠王一头。
淅淅沥沥浇在大灰耗子膨胀的头毛上,浇塌一片,淋淋漓漓继续往下淌。
江启:……也不看看什么时候,真有你的。
注意到鼠王视线被呕吐物影响,江启意识到机会来了,又是一个暴起。
他是专门奔着鼠王受伤的前爪去的。
这一次,倾尽全身力气,一刀下去,鼠王前爪被完完全全砍掉!
“吱吱吱!”
鲜血喷溅,一股浓浓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失去前爪,鼠王凶性被彻底激发,混乱中,大尾巴扫倒一棵景观树。
舒斐重重摔到地上,差点没爬起来。
发狂的鼠王更难对付了,江启却觉得它是强弩之末,在垂死挣扎。
将棒球棍丢给舒斐,打手势让他打配合,别墅的门忽然砰一声敞开。
“谁啊,是谁在叫唤,还让不让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