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夏满月没有接受过专门训练,无法像舒斐一样,准确报出方位。
舒斐慌得直挠头,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找。
江启更是急得额头青筋乱跳,不敢想象晚一会,小姑娘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伤害。
“满月,就近寻找一处明显坐标,把特征告诉我!”
不一会,满月回:“什么海鲜特效药?大恶棍偷胡椒?”
舒斐:……
江启不肯放弃:“仔细看看你周边,有没有标志物?”
满月又回:“交情浅舔一舔?猛灌酒太粗鲁?”
江启:……
还喝上了……
好半天也没听清楚江启究竟在说什么,夏满月也急了。
她发现,洞里的老鼠骤然像上了发条一样,尾巴绷得笔直,箭头一样朝上举着,伴随身体渐渐直立,场面莫名诡异,像在接收天外信号。
难不成是鼠王在给他们传递指令?
往角落里缩了又缩,夏满月委屈巴巴,抱住了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自己。
江启,你快来啊!
内心疯狂呐喊也没能阻止鼠老弟们瞬间集结,哪怕夏满月又洒出玉米粒,鼠老弟们仍是岿然不动。
看样子,它们已经摆脱了低级趣味。
夏满月能预感到,接下来自己怕是要遭殃。
果然,老鼠们凶恶地“吱吱吱”叫唤起来,临时挖出的鼠洞被震下来不少浮土。
躲无可躲,夏满月闭上眼睛。
脑海不受控制,回想看到老鼠咬掉小孩子手指,吃掉老人鼻子,啃掉男人屁|股蛋的网络新闻。
小草芽也是瑟瑟发颤,叶片卷着绿茎,将自己缩到最小,尽量降低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