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磕伤发炎肿起来,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唐婵也怕妈妈看出来又担心,就顺势出来了。
沈昱珩揉了一下她的头,“最近不去公司。走了,回去给你上药。”
他的表情温和,对她的态度也和原来一样,一贯地照顾关心,再没有其他的意思,还像长辈对晚辈一样。
就好像在芬国那个吻是幻觉,她听到的那句我爱你也是幻觉。
唐婵心里藏不住事,原打算再见到他的时候就直接问出来,但现在又胆怯了。
她摊开自己的手掌盯着发呆,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挑明后是她会错了意,连现在这样亦如家人的亲近关系也没有办法维持。
唐婵偷偷看他一眼,沈昱珩双手握着方向盘,侧脸棱角分明,专注地看向前方。
亲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这件事,是觉得没必要再提,还是刻意不提,他原本就没那个意思。
心里一阵酸涩,唐婵掩下所有心事,当不安到极点的时候,原来她也可以藏得住事。
沈昱珩侧头看她,“脸上还得冷敷几次才能热敷。”
“嗯。”唐婵低声说道:“其实没那么严重,不用那么麻烦,我忌口几天就好了,以前都是这样。你不用管我,要是有事先去上班。”
还没问沈昱珩去芬国要处理什么事情,因为她耽搁下来,唐婵歉疚地说道:“抱歉,耽误你的事情了。”
把车停近地库,沈昱珩解开安全带,单手撑着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的扶手,倾身朝唐婵的方向凑过去,“耽搁什么?”